轻轻的,
你走了;
正如你悄悄的来。
(一)
我从来都不爱做化学实验。每次做化学实验,我都发挥革命先辈的“忽悠”精神,从来没把实验做好过。
下午,我们又做实验。
我放下了玻璃塞,拿起药勺,在药瓶里“翻江倒海”。
司仪就像没吃到香蕉的猴子,抓耳挠腮,猴急地叫道:“你干什么?”我就像长辈教育孙子一样,拍拍司仪的肩膀,道:“你想相看,要是这一堆氯化钠晶体都是银子,我不是发财了吗?”
“你!”司仪瞪大了总是快咪成一条缝的眼睛,目瞪口呆,右手颤抖的指向我,好一会儿,才如王巴的嘴巴,一张一合,不过,硬是足足,分钟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厚颜无耻”的说:“小孩子,要是经济头脑。”然后如扔垃圾一样,大把大把地倒入氯化钠,进行配置实验。
看到我一会儿像阿巴贡一样爱财如命,一会儿不如富家少爷一样浪费,他大哭不像,狂笑不如。
只是,满脸泪水的笑个不停。
“你从来都这样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司仪终于止住了快喷出的“泪水”。
我随意的答到:“自从有化学课开始,我就从来没认真做过。”“你们原来的化学老师管吗?”
“呵呵,”笑了笑,我倒想起秦也萧说的一件事来。
第一次做实验时,听秦也萧说,化学老师在实验室开始当起了保管员。我当时很疑惑:“她怎么没都书了呢?”带着疑惑,我没有回答司仪的问题,径直走向实验管理室。
(二)
“嗨,郑欣。”“恩,龚老师好。”
我不懂语文,这门艺术,直接问了一句:“龚老师,您怎么没教书了呢?”
“嗨,”她叹了口气,“还……学”她陷入沉默,我们对望着。
我想开口打破沉默,却……
沉默。静得可怕,记不得许多了……
如果宇宙一样缥缈的眼神,我只记得的,那无尽虚空里的黑暗。时间,不是度秒如年,不像蜗牛一样爬得慢,而根本就是完全静止的!从没有走过。
“同学,你先回去做实验吧!”旁边,原来还有位男老师啊!我这才注意他。
“喔!”我如同乌龟一样,拖着千斤重的脚,差点,没“没爬”回实验室,不经意间,似乎听到了有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心似乎被五行山压住了。
猛然,我像一条疯独狂的野狗,用自己的爪子狠命的倒着氯化钠,放下瓶子,不,“摔”到桌子上,拿起玻璃棒,像和人拼命一样,翻天覆地的在烧怀里旋转,再“灌“入玻璃瓶,水四处飞贱,旁边的党栏文像蚊子一样,看着我,张着大嘴,啊啊,作响,我从那个男老师那儿知道了真相:当时,八中急缺老师,许多大学生才读完研就提前教书。当时,我们年级来了两位,一位是教7班的老师,一位是龚老师,而当我们毕业后,由于优生率差1个到半,所以……想起初中的化学分数:67分。化学的有效分68分,噢我差1分,心理我充满了犯罪感。
(三)
走出实验室,想起我在实验时两种翻天覆地变化的傻样,拇指,似回味无穷无尽又意味深长的道:“郑欣,我太佩服你了。”
那个时候,我发现我眼睛有问题,因为他整个人对于我,是倒着的。
可那个大拇指分明却没问题。
写“龚”字时,最开始还写错了。记忆变得模糊了。或许更是“龚老师太无声无息了吧”只知道——
悄悄的,
她走了;
正如她轻轻的来。
[End]
我在成长,龚老师也在成长,在成长都必须明白:人在社会生存,必然是优胜劣汰的。下一次,再看到龚老师,我只会默默祝福她: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