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彻校园,我从课室窜出,马上到“老地方”和他相见。正当我对他吃到的行为感到奇怪的时候,他从我后面蹦出,着实吓了我一跳。就这样我们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深刻!
我们在课余时间就谈论某位老师,某位同学。似乎挺枯燥,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很特别,总能把人逗笑。如小品,每一段都觉得有趣,好玩。我很高兴能认识这位朋友,他让不擅长交流的我在课余时间找到了快乐。
但从那天开始,我却宣布要和他分离。
学校以打架嫌疑的罪名让我退学,我必须要离开这城市,但却有些东西带走,那份友谊总是放不开。我和他相约在1年后的暑假在“老地方”相见。我很高兴,因为他并没有唾弃我这个朋友。我捧着那珍贵的诺言离开了朋友,离开了这个学校,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到新学校,由于我的性格内向,很少言语,没交到朋友。唯一让我慰藉的是,在另一个城市还有一个朋友记着我。
我把一个电话号码永远记着,那是我的朋友告诉我的,我把它背得滚瓜烂熟。寒假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之前记着的电话。忙音之后,传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问起我的朋友的名字,对面传来刺刀般的声音:“打错了。”我笑了起来,笑自己连朋友的电话号码都没记好,笑自己记了那么久的电话号码居然没有任何意义。
在接着的一个学期,我一直在想肯定是自己记错了。
暑假到了,我揣着兴奋的心情准备好行李,想马上出发去找我的朋友。但却遇到父母的一再阻挠,他们总是满口的外面危险,不应该出去之类的话。把外面的世界比喻成地狱。当我叫他们陪我去的时候,却又是一大串推辞的言语,忙,忙,还是忙。但我并没妥协,多次偷跑出去,却有被父母拽回来了。撕心裂肺的感觉也不外乎如此,我似乎感觉的友情的分量了,重到我都有点支持不起来。
我开始绝望,可能朋友已经把我认为是不守诺言的人看了,不知道他等了我多久。
又两年,我初中毕业了,开始回到我原来的城市。去到那个“老地方”,到处是一片狼藉,因为听说这学校快要拆了,要是我再迟一点的话可能“老地方”也不复存在了。没有任何人,只有我独自的叹息和哪扭曲的影子。
我把自己所能联络到的朋友全找遍,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现在在那里,或者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住哪里。可能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在偶然的机会下,我们相遇,成为朋友。但却由于我的失信而使这份友谊不能维持下去。
要是能遇上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没有赴约的原因;要是能遇上你,我要让你知道我独自一个的痛苦。这是或许是一个结局,一个永别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