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起了雨。
人家的房顶上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
世界被融化了,水洼显得晶莹透彻,满地闻得清新味。
好像看到了儿时的美好,那是我爱和侄女握泥巴,握出来的碗,挺好看,可是碗边太厚。想去捉土牛,土太湿,人家又不出门。要不是出门前母亲叮嘱要穿靴子,裤子脏的能不能见人就不一定了。
到了下午,窗外的那小片玉米地就显得格外诱人,一根根的杆子绿油油的,叶子却耷拉下去,听着“斗斗”的雨声不停下垂。
这景色没有炊烟是不行的,家家的烟囱吐着灰色的烟,黏着雨向天上去,好像空气也稠稠的,叫人享受湿润的感觉。圈里早就停了牲畜的叫声,伴着雨水敲打砖墙,似乎想起了些古老神秘。
儿时的我会在这时跑出去,“践踏”那湿润的泥土。然后伸手接住那来自天上的液体,一点点的往树下泼,大人说树喝饱了水就能结出更多的果子。
随着最后一缕金黄色的光消逝,雨缓缓的停了。天边隐隐显现的虹把清澈抚摸,窗子上的雨滴“嗖”的顺着上一颗雨滴的“轨迹”覆辙而去,使视线变得模糊。
之后,彩虹消逝了。一切变得越来越安静。后来,只听见几声断断续续的犬吠,就告别一天的夏意浓浓了。
第二天一大早,农炊显现。烟雨呢?好像隐藏在昨日的欢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