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人在上面讲,我们一大帮子人在下面麻木的听。会议过后,谁也不会知道谁在说什么。无奈,迫于威压,不得不挺直了身子,对准了行列,装作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好吧,终于有一个不麻木的领导了。虽然他的内容很悦耳,可是等到那些“悦耳”实现,会是什么时候呢?她老爸也在上面,可我却怎么也看不见他的脸,异常模糊。是笼罩在一片阴影中,只有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她的样子我也快忘了,就在会议召开之前,我们就像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心里的最深处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那痛我仿佛习惯了,痛久了就免疫。我的心也麻木了。这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害怕阳光,以至于我出门眉头都习惯性的皱了起来。大街上的人很多,他们的眼光里都掩藏着我所不熟知的情感,那些来自与利益,仇恨,疯狂的光。射的我头很痛,大脑中有些虚无,空白,我很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那腥咸的液体,让我不禁亢奋了起来。如果我在车辆穿梭的道路上,突然冲了出来,那沉重的车轮,一遍又一遍的碾压过我的尸体,我希望能有知觉的感受,那疼痛的快感,可以让我忘记生死,忘记宿命,停止黑暗而无休止的思想。接着,血会流淌过一整条街,那会是最令人颤动而又迷人的风景线。接着,我在那片混沌中,等你,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