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我出去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子凡…”顾夕无力地说“求你了……”
顾夕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和别人说过“求”这个字,他觉得求不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被顾夕叫做子凡的人伸手将顾夕的几缕发丝绕至耳后“我说过,顾夕我再不会迁就你。”
顾夕怔愣了几秒随后笑着说“呵…抱歉,是我忘了…”)
我叫顾夕。
白子凡他是个喜欢施虐的病态体,我身上的深深浅浅的印记、疤痕都是他干的。他总想在我身上留下点痕迹,证明我是他的。我不理解,不理解他那病态的占有欲。我从未想过要逃,只是渴望自由,不想像这般被囚禁起来,就连出房门也做不到。
“子凡…唔…”白子凡蛮横的将我一把按在沙发上,舔舐着我的嘴角。我想挣脱,他压的实在是疼。白子凡的力气大的出奇,完全不能挣动,只能用嘴发出呜呜的抗议。
“顾夕,你是我的知道吗?”
“子凡我不是你的。”我苦笑道。
“不,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白子凡讨厌我的抗拒,拽着我的衣领拎到他的面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顾夕,你只能是我的。说,顾夕是白子凡的!”
他摇晃着我,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受不了他的病态,我怕疼。
“说啊!说话啊!”
“呵……”我微微张嘴,“我永远不可能是你的……”
白子凡将我摔在沙发上,撕扯着我的衣服,猛的进入。
“唔—子凡…别,疼……”
“子凡不—唔—别……”
“子凡…”
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唯有我肯妥协才行。但是,我不想,不想向这个病态的人投降。
后来,我选择了逃。
在大街上,人们都想看见了疯子一般,慌乱避开。嗯,我就是个疯子,已经被他折磨成一个疯子了。原本以为,只要逃出来就会好,但是,我根本逃不掉!
我再一次被白子凡弄回去。
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顾夕,你想逃,你竟然想逃?!”
“……”
“我告诉你,你这能是我的知道吗!!”
所以,白子凡要给我一个证明我是他的的痕迹。
烙痕。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型的加热装置,上面的字样是他的名字——白子凡。
“顾夕,我要给你一个印记才好。”
他将那东西通上电源。没出几十秒那东西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我甚至都能看见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我不能想象这东西要烙在我的皮肤上,我也不想!
“不要,子凡,不要…”
“子凡求你…不要,拿开!”
“啊啊啊滚开!不要!别!”
“子凡!别让我恨你啊啊啊!”
我的挣扎在他的眼中都成了笑话。白子凡拿着那东西向我靠近,我听见他说“顾夕我爱你。”然后像是我的皮肤被烤焦的声音。
神经麻木零点几秒过后,痛觉刺激着我的神经。
满脑子里这有一个字,疼!
我听到的,还有我可笑的哭号。
后来,我学会向他妥协。
第一次妥协便是在他为我烙印的后一天。
“顾夕,我爱你,”他又这么说。我还没从烙印的疼痛中缓过来即使已经上过药了。
白子凡开始解开我的扣子。
“别…子凡…”我的声音沙哑。
他不理会我,径自朝我体内挺进。我能做的这有妥协。当我的手无力的想推开他变为死死拽着身下的床单,口中的拒绝变成呻吟的时候,我感觉,在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剥落,坍塌。
理智?
人格?
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变得开始去迎合他了。
“子凡,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