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夕阳西下,灿烂的光芒渲染了地平线,带来了黑暗,谁会给我光明?
——题记
微风轻轻掀起窗边的白纱,一个娇小的人影若隐若现,她的目光眺望着不可能的未来,脸上一片金黄。她呆立不动地在那里,用尽着力气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她是一个残疾人,一个怀着支离破碎的梦的人,她脸上从没有浮现过绝望的神情。
那次琉璃因病住院,医院满楼的苍白感觉到了死亡的边缘——摇摇欲坠。母亲领她找到了对应的病房。那是个双人病房,因白色而显得清新简洁,但是她心中却澎湃着一股无名的江雾,灰蒙复杂的神情在眼里一抹抹散开。母亲把东西整理好后,便出门买些东西。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呆滞地望着灰白的天和阴沉的太阳。从前的美好化作零碎的纸屑,化成灰烬飘荡在回忆中。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悲伤地啜泣。为什么,失去触碰了太多绝望。
突然一声清脆的开门声传入耳畔,她赶紧抹掉眼泪整理了心情,看着门口。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长发小女孩在父母的扶持下蹒跚地向前挪移,但她却多次拒绝父母的帮助,扶着床边吃力地向前走去。我琉璃的心缩了一下,那么小的女孩就骨折,太可怜了。她做到床上,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表示友好,我也点了点头。她坐在床上,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在夕阳的照映下,显得那样凄凉悲伤。她父母有事出去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了,我们都沉默不语。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朦。”我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寻。”她简洁的回答了,语气中有一丝不安。“你是骨折吗?”关心的话语带着隐藏的刀刃,刺痛着她的心。“嗯,但我还是要继续站在舞台上。”她低下头,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黯淡。“为什么呢?腿不能自由走动,还要折磨自己?”我嘲讽了她,在我认为这样的想法多么可笑。“为什么残疾人就不能上舞台?为什么要因以痛苦来掩饰自己的不足?我追求我的梦想,不行吗?”她渐渐开始生气了。“那么,我就以实际行动来诠释!”她坚定地目光融化着我心中的冰山。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用残疾人专用的器具在这个狭窄的地方跳起了舞蹈,没有一丝阻碍与失误,反而跳成了一个生动通畅的曲子,拨动着我心中的弦。
天空晴朗无云,是被那个女孩清洗了,窗外传来花香,夕阳使她整个人都金灿灿的,小鸟在欢乐地歌唱,犹如一副端庄典雅的舞女图,她在用生命描绘自己的人生。
我笑了笑,那样地懊悔和喜悦,说:“你这样多美丽。”
她提着小巧的灯,微笑着看着夕阳,照亮了我阴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