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季羡林的笔下,黄昏显得很怜悯。是的,一个常被光在屋外的黄昏,当人们打开门时,它已消声匿尽了……
也许有的人总伤害着黄昏,让它在门外徘徊,但我却钟情于黄昏。
时常脱着疲惫的身子,经过黄昏的那一刹那,我被吸引了,怎么也逃脱不了。天空是橘般的黄澄澄,也许那儿是一个理想的境界……或许,对于穷人而言,那是一个用黄金铺成的城堡,贪婪的人就会起贪念要夺走它,只想它属于自己却忘记了这是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注定在天上只能让我们观赏却遥不可及的东西;对于饥饿的人来说,那是由烤熟的肉砌成的屋子就像糖果屋一样,让人垂万丈。我那飘絮的心却躺在这安抚的轻松境界。
在跑道上的赛跑就如一场竞争,让仍忽而涌上一股不甘落后的热流,它指引着人前进。是黄昏太美了还是我太痴了,每每遇上黄昏,我总要略带思愁,而跑道上的我并不孤独地与对手竞赛着,也许是那天地的尽头与跑道太衔接了,竟让我感叹又畏惧。
我是脚踏实地地在跑,一步一步地跑,也容不得我慢或快。是疲倦我忘了时候?猛一抬头,空中一排排鸟飞去,忽听鸦回巢地声音,天边又出现了一片昏昏欲睡地颜色。在一片灰蓝地天空中,有一处十分明显地差别,那就是淡而亮的黄,我感觉也知道黄昏来了。
那不听向前迈进的次数渐渐少了下来,终于停止了,脑海浮出一阵遐想。
我也忽想感受一下“绝眦入归鸟”。眼帘的最极限,放眼望去让人如痴如醉,深沉飘渺……
我想不到也不去想黄昏是从哪儿来又将到哪儿去,即便它是个又趣的问题。只放任眼睛无礼地打量着黄昏的云肌肤,它们是那样的滋润柔滑。
我追着黄昏问。也许那云般的肌肤是为了抱着黄昏下树中的巢,巢中的雏儿,哄着它们如睡吧;或许是为了它归去的鸦的脑海上烙上一个抹不了的回忆去迎接又一天的晨……
生物的进化论告诉着我,又生必有死,有胜出就会有淘汰。而似这个规律的新陈代谢或轮流,也有着同样的事物存在。
太阳的休息是在黄昏时刻,黄昏,也是最柔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