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在打火机上燃烧起来,然后一股浓浓淡淡,乜乜些些的香味便肆无忌惮的浸在有些泥土味道的空气里;香气沿着发黄的壁画懒懒地向上攀爬,人们脸上的表情却庄严肃穆,瞬间屋子里只有他们祭拜祖先的喃喃口语声……
每年过年都要祭祖的。纸钱纷纷扬扬,拌着自家制的熏香味,这样的情景让传统这个词在我的唇齿之间飘逸,呼之欲出。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祭祖;更不明白为什么娘家的姑娘不能够看见祭祖的情景;更加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娘家的姑娘和她们的后代为什么不能踩在祭祖后的之前上,我想:这大概就是习俗吧。可是最后,我还是不小心,或者是明知故犯,肆无忌惮的踩在了它的上面。
外婆看着我和弟弟的两株熏香,爱抚地说:“你们看那香气,哪个高,哪个人就好。”香气舞动轻盈的衣袖,在湛蓝湛蓝的天空里淡去了。
哪个高,哪个就好。
我突然就明白了。拌着二月米色的阳光,大彻大悟。香气高高成绩高,一年更比一年好。
熏香总是灭了,心还亮着。
熏香,祭祖……这些寄托着人们美好的希望,这,就是他们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