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室的记忆是潮的,是苦的,也是甜的。
就像现在这样,教室安静的诡异。每个人都在玩命的学,玩命的背,不幸的确实我没有在这个集体里。我在玩命的玩,生怕错过每一秒.教室后面的那张成绩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有的人站在那里傻傻的笑着你,有的人站在那里傻傻的哭着,更有人不屑看它,我就是,因为总会有人扯着嗓子说:“你考了。”还有人更加鄙视的瞧我,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如果说有,那么只能是我个不学的学生又瞎猫碰上了耗子考得不错。想到这里我扯了扯嘴角,笑了。
抬头,看见的是嘴角有白沫的政治老师,突然有一种冲动,告诉她,老师你嘴角有白沫。可想了想,算了。
歪头,看见的是同桌有在写一些文字。我冷漠的同桌,带着寂寞带着孤独一直在写。环顾教室,盯着好学生学习的样子,很美,很像大肠。抽象教室外,是那已经落得差不多的树,偶尔会有几只小鸟叫,为着单调的三点一线的生活添了一笔色彩。
转回头来,发现我后桌正和他旁边男生传纸条,两个男生传来传去实在没意思,可他们却像打游击似的,生怕我看见。而,同桌早已停下了笔开始认真的做笔记。这时,才觉得我的书白的刺眼,让人疼痛。“上帝爱每一个人,就是不知道有多爱”我在桌子上轻轻的写着。
我是个天生的悲者,黑色,一切都如黑色,我的生活,我的学校,我的同学,神秘却莫名的忧伤。
黑色守望者能做的只是笑靥如花,弹出一首首挽歌,纪念那些年少的时候的过错与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