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梦境中的我,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是的,我又梦到了她,那个向梦一般都女子。顺着梦境,我来到一片遍地开满油菜地上。她在那里放风筝的,风筝飞得很高很高,她梳着已经凌乱的辫子,那一刹那,她向我转过头来,露出了阳春三月般的笑容。她比我大一岁,不过,我爸爸比他妈妈大一岁。缘分真的很奇妙,顺着地平线,我和这个梦般的女子相逢了。我已记不起什么时候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依稀记得,和她一起有过的大白兔。那年,她四岁,我三岁。我们两个人一起看了一下盘子里的糖果——仅剩的一块大白糖兔。
我先发制人地拿住了那块糖,她按住了我的手,笑的对我说:“这块糖果你吃了吧。”我看了看她,又看电视了看那块糖,抬起头后,两人相对一笑,于是,便造成了一个人咬一口糖,以至于过了很长时间才吃完糖,当时两个人手上弄的全是唾沫,也无甚在意,我是大人骂的很厉害。
那年我五岁,她六岁,家人说要去照张相片,留着做纪念,我比她兴奋极了,照相的地方离家不远,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我衣服划破了,当时一下子变哭了,好在,最后还是完成了照相。可是衣服弄破的我还是被家人数落了一顿,这时,好像变戏法般的变出一个草莓发卡,帮我别在头上,那草莓发卡很是好看,上面镶嵌的几颗的碎钻,打小我是疯疯癫癫的姑娘,她是那种比较文静的姑娘,不要用说那发夹一定是她的真爱之物。
地平线上的两个女孩儿相逢了,地平线上的两个女孩又分别了,发夹碎了,风筝断了,一切回归起点,没有留下你的痕迹,依稀记得,你叫瑶瑶。
地平线上的女孩还会相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