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考试结束了,即使不知道具体的分数,函曦也能猜到大概的成绩。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内不知道有多少次考试砸在自己手里,看着卷面上的那一片刺眼的红叉,函曦只有无奈和后悔,不知为什么,竟突然想到了血,鲜红色的血。
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谁也帮不了你。每次考试过后函曦都会这样对自己说,但总是会因为很多稀奇古怪的原因而放弃。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函曦想到了那条最不想走的路,那就是为自己画符下咒。
说到画符,那还是很久以前跟奶奶学的。奶奶学过道学,对符咒一类东西很有研究。函曦小的时候经常赖在奶奶身边,看奶奶摆弄一些画有奇怪符号的暗黄色的薄纸,看来看去竟对那些东西产生了兴趣。后来,奶奶告诉函曦,那些符号都是有不同的用处的,有些可以助人,而有些却可以杀人,杀人的符咒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符咒呢。”,小函曦一脸天真地歪着头问奶奶。“有,当然有,还有很多呢。”奶奶一边忙着给各种符咒分类,一边慈爱地解答小函曦的问题。“有一种符咒是可以下在自己身上的,叫禁符,是唯一一种没有解法的咒。”符咒差不多整理好了,奶奶摸了摸函曦的头,“怎么,函曦感兴趣?”“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小函曦现出一脸崇拜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函曦学会了禁咒,并把奶奶整理过的所有符咒背得烂熟于心。函曦叹了口气,唉,可惜现在奶奶已经不在了,关于奶奶唯一的记忆就是那些画满符号的黄纸。
函曦从枕头下抽出几张画符的纸,开始画了起来,随着笔尖的滑动,一个个唯美的符号跃然纸上,一点都不像是可以咒人的东西。
不一会儿,一张禁咒就画好了。函曦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割向了手指,血滴在禁咒上,整张符泛起了微微的金光,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