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成,到前面来。”我拿起戒尺,狠狠的抽在沾满黑灰的小手上。“说,为么什一天之内又打人又骂人?”我指着班务日志上的铁证生气的质问。
杨国成嘟嚷着,欲言又止的想辩解的样子,让我实在看不惯。从开学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每天都有他的大名记录在案。今天又是打人,又是骂人,不整不能平民愤。
“报告,杨国成在宿舍玩纸牌,而且用被子蒙着打手电照着玩。”一个和杨国成同宿舍的同学举手说。更多的手举起来,证实这次是事实。这个杨国成实在太可恶了,我一再强调在宿舍里不准打闹,按时就寝,保护好自已的眼晴,而他却在被窝里打牌,这简直无视老师的规定,胆子也太肥了。
我扫视了一下班级,班级里瞬时安静下来——被我的杀气镇呆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正在为平了民愤而沾沾自喜时,记录日志的班长陈紫宣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我心想:乘机一并把还有的事当场处理一下,更能体现我雷厉风行的手段。
“老师,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给你做主。”
“你刚才批评杨国成批评错了,这些事是前两天的事。”
我的头脑嗡的一声,赶紧翻了翻后面,才看到后面还有两页,分别是屈昂和化洪杰记的。坏人坏事栏中根本没有记录。
我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