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钉在十字架上的人,你是钉在我的心上,穿透你的双手的钉子,穿透了我的心壁。明天,当一个远方人骷髅地走过来的时候,他不会知道这里有两个人流过血。他还以为那是一个人的血……
玻璃上雨滴,干涸了没有痕迹,像人的心,痛过了没有证明。说伤害似乎没资格。我也曾对一条小溪谈到大海,小溪认为我只是一个幻想的夸张者;我也曾对大海谈到小溪,大海认为我只是一个低估的毁谤者,对于你,你见到的不过是我眼睛里的自己。
子似一颗略带感情的种子,被一股不知刮向东方还是西方的风暴一块来自被焚毁星球的陨片滋扰得迷惘了起来。
在生命阴影遮罩的谷地里,遍布尺骨和骷髅。在一个雾掩繁星寂静可怖的夜里,我漫步谷中,继而,我对着那人大声喊:“我愿钉在十字架上!”有人开始了议论:“凭什么你要把你的血溅到我们头上?”我回答:“除了把疯人钉在十字架上,还有什么方法能使你们快活呢?”他们认可了,于是我被于十字架。当我高悬于天地之间人们抬起头仰视我,这时他们洋洋得意,因为他们的头从未昂起过。他们又问:“你在赎什么罪呀?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作为祭品呢?”我努力用尽我所有的余力,大声说道:“我渴!于是我求你们把我的血给我痛饮。除了自身的血,还有什么可以让疯人解渴呢!”
幼小的灵魂深处所隐匿的恐惧,世人呀,你也不要畏惧,它眼睛里会迷失在你们的厌恶的目光中,拖着幼稚找不到方向只想向到最初微笑的纯净。
没有洋娃娃抱在手里,一个人遗望在记忆的黑暗中,目光打下的深情的寒冷,只能使她紧握衣裙一角,散懒地光影与浓郁的黑色交织,更加找不到通往家的道路。于是,她学会了独舞,飘泊的歌声是梦的游踪,唯一的听众是沉寂,只为在黑暗反反复复地寻找能够握住那一根救命草。俳徊在灵魂边缘的女孩,不会用割腕的鲜血来唤醒通向温温暖的道路,只是以太阳的偶然洒下的灰尘的质子掉入眼里,隐隐会用思想释放出十字之始的解脱。睁大了双眼,眨呀眨呀,存在的感觉还那么真实。不要说柔软的生物体懦弱,他们选择的仍是坚忍地勇敢的活下去,走着,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又不哭了。和时间都不会后悔曾经的走过,没有日记,骂疯的人呀,恐怕你找不到他的轨迹了。颓废或不颓废留给你的文字对喧闹诉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