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雨滴在脸上,只觉一丝清凉。那些关于延续和停滞的意象分歧,模糊了我的视野,残留掌心不动声色的恬淡与荒芜。我不知道疼痛是怎样得流淌,又是怎样的再流淌。
所有的一切也许会在这场细小的雨中疼痛,然后,安之若素。
熙攘的街,车子和人成了褪却的颜色,只剩下寂寞在锐意叫嚣。我发现其实车站是一个可以怀旧的地方。那些喧嚣可以绵长你的思绪。
我记得有一天我转过身问李丹,为什么生活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她说,你怎么哭了?答非所问,我只是擦干泪水,微笑着不语。
昆德拉说,我突然明白到,我原先还想像我们自己跨在人生的马背上,还以为自己在引导马的驰骋。
其实不然。我们只能被生活选择,而不能选择生活。在这场编写好的默剧里,我们只能像木偶一样循规蹈矩,一举手,一投足,都需要线的牵扯。
安说,这是一种麻木的幸福。很对呀,至少我不用思考。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们能走回那段青葱的岁月里,能够倒退,我想我应该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重逢。分离。
我们总是不断的重逢与分离,知道世界的尽头。我明明知道尽头只剩下我一个人,却依然毫不犹豫的走下去。只剩下我了。
我们又不知所以得擦肩而过。这是第几次,我记不住。ZLL,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总在我幸福的高潮又亲手捏碎我所有的美好?你是在玩弄一段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