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扇呼呼地吐着狂风,身体浮起一阵阵冷颤,可还是顽固的披上被子,继续用脸迎撞着那无情的凉风。
或许很可笑,抑或很悲哀!既然身心已在颤抖,为何还要在这狂风中守侯一丝阳光的温柔呢?潮湿的闺房里,不见一抹阳光,这无情的牵动,是破碎的心灵在抽咽吗?
头上的墙壁上印着一个个烙印,洁净得令人发笑,光滑的表肤,触摸到一条条深深的裂痕:这无法选择的命运与这可能消失的厄运,是否在暗示着什么?可恶!又不明说。黑暗中摸索着那一扇窗,那一扇门,谁知道它在想什么呢?
咬掉一片指甲,嚼啐;放在风扇前风干,吹散。然后为这滴血的手吮一下泪,这逝去的风与这逝去的温度,或许在微笑吧/终于离开了这颗负摄氏度的心。又一阵狂风吹,毫无戒备的,尔后听到一声噼里啪啦的声响,是心碎的声音,心的碎片演绎着一幕又一幕永久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