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的每一首歌都是他自己。

　　不知道多少个黑夜里，

　　他在哭泣。

　　不知道多少个黎明前，

　　他早已清醒。

　　那个念作“孤独”的词，

　　是他的。

　　他，歌唱。

　　这个世界的天空、大地，

　　都是他的声音。

　　不只是声音，

　　何止是声音。

　　是孤独，

　　是悲，

　　是故事，他自己。

　　他用来歌唱的，

　　不是喉咙，

　　是他的灵魂。

　　他把灵魂唱到了歌里，

　　又把歌声，

　　唱入我们的灵魂

　　——都是孤独的灵魂，

　　渴望孤独的灵魂，

　　幻象孤独的灵魂。

　　我也问，

　　怎么如此神奇。

　　也许只是因为，

　　他就是孤独——

　　虽然只是曾经。

　　——给亲爱的花花与每一个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