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开了个玩笑,说追一个女生用了一天,第二天可以牵手相伴,第三天便分手。
他也曾放肆的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地再到网吧趴在桌上睡一晚上。
他不知道那个身影是不是有多重要。
他也许想到那次相遇可以和她贴近,他不知道其实他们依然遥远。
分手了,新的称谓他闭口不提。
他每天都会用手机给她发一篇《诗经》,本来三百六十篇,恰好三百六十天,而他却只发了三百五十九篇,因为他知道情人节那天他没有资格将《桃夭》发给她,他只是把写着《桃夭》的那张白纸折成了一只小纸船,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看着它一点点沉没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在字里行间他将思念颠来倒去了无数遍。
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能够这么近看她盈笑眸子里的自己;无所顾忌的看她抚额思忖微微蹙眉的样子,虽然不能伸手为她拨去几缕垂落脸庞的调皮发丝,虽然并不能把自己的肩膀给她依靠,但有与她的相遇相识相交相知他已经很满足了,真的,相恋只是偶尔跑出来的念头罢了,可以忽略不计。
终于他有一天也会淡然的看见她走过,忘记了的感觉,是被风儿携着落叶带走,还是自己轻轻掩入泥土?
他依旧翻出老旧的笔记,写道。
不要以为自己有多难忘
哀伤解哀伤
抬头望着天空那么蓝
那瞬间
爱也有飞过云端
记得你还说过
找一个晴朗的日子
两人牵手漫步沙滩
看夕阳落满肩头
等星星出来的时候
去数夜空中那些泛泛点点的浪漫
可你执意和决绝
让这个海滩上
只剩下呖呖风声
只剩下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