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笼罩着这片土地,树木和花儿耷拉着的脑袋诉说着黄土飞扬的苦闷。干涸的流水失去往日的生机。依稀,我望见远方有湛蓝的天空。我奔去,转眼,我到了二零四九年。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宽阔笔直的马路延伸到街道尽头,道路上奔跑着不再吐黑烟的汽车。路两旁的行道树,向守边的军人似的,直挺挺立在那里。一阵风轻轻吹来,行道树仿佛跟着无形的跳动的音符来回摆动身躯,显得格外生意盎然。走在马路上,我嗅到的新鲜空气快速钻入我的鼻子,穿梭在我的大脑中。顿时,我感到无比的神清气爽。接着,我贪婪地呼吸着与我阔别已久的清新。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青石板上坐着三五个老人,他们手上拿着蒲扇,驱逐这腾腾的热气。他们争着说昨天又看到了几辆不同寻常的汽车,车轱辘边跑,储备箱却又多了一些清洁的水,老人们的脸上总挂着灿烂的笑容,像扑面而来的春风那样温暖,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爽朗的大笑。一旁淘气的孩子,总用纤细的手指竭力地扒住奶奶爷爷的嘴巴,然后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笑出咯咯的声音。
路不拾遗,铸剑为犁。随处可见的失物招领处,总是人来人往,那里布满失主答谢的声音。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人们化剑为犁:再也看不到刺眼的子弹,再也闻不到战争的硝烟,再也听不到孩童的哭泣。
春风徐来,湖面泛起层层波澜,小草的嫩芽儿从土里探出头来,经受雨点的洗礼。花儿羞涩地含苞待放,树木又抽出新的枝芽。二零四九年的日子,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