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
书翻了一页两页。
丝带随风而走,
伸手也没抓住。
愣愣的看着手,
展开一抹苦涩的笑。
低低吟唱,
那首最讨厌的伤歌,
笑到泪水流出来,
却还是停不止。
问君能伴几,
三生又三世。
断泪如忘记,
约如废纸飘。
只有傻到没人爱的人,
才会如此等候,
等候了十年复十年,
当你苦守不已,
而他儿孙满堂。
对不起?
当你在锦衣玉食时,
你便不是我在等的他。
微风拂过,
书翻了一页两页。
丝带随风而走,
伸手也没抓住。
愣愣的看着手,
展开一抹苦涩的笑。
低低吟唱,
那首最讨厌的伤歌,
笑到泪水流出来,
却还是停不止。
问君能伴几,
三生又三世。
断泪如忘记,
约如废纸飘。
只有傻到没人爱的人,
才会如此等候,
等候了十年复十年,
当你苦守不已,
而他儿孙满堂。
对不起?
当你在锦衣玉食时,
你便不是我在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