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屠户紧紧篡着范进给的银子,千恩万谢,低着头,笑眯眯的回去了。过了没多久,忽然又一报录人飞马而至,叫道:“报错了,中举者非此范进,而是临县范进。”范进一听,骂道:“大胆,范老爷在此,谁敢胡说。”报录人下了马,向范进作揖道:“范相公,小的说的确是实情,您的确未曾中举,烦请相公将报帖还与在下。”范进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便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张乡绅。只见那张乡绅拧紧眉头,低着头踱了几步,陷于了沉思。忽然,他抬起头,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黄金,笑眯眯地将黄金递给那报录人,说道:“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能够守口如瓶。至于您说这报错一事,您看。”那报录人迅速的把黄金放进袖子,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地,至于报错一事,绝对是没有的事。”范进听了,对报录人说道:“那就有劳大人了。”报录人听了,道:“只是,不知范相公要我如何做呢?”张乡绅听了,便把报录人拉到一旁,对他说:“只要大人把报帖留在在此地,回去复命时就说已经送到,应该也不会有人追究,大人说是不是?”张乡绅边说边又把一锭黄金递给报录人。报录人笑着说道:“自然是的。”接着,转身喊道:“中举的的确是这位范老爷,未曾报错。”说完,便放下报帖翻上马背,说道:“恭喜范老爷中举。”便骑马飞去了。范进看着报录人走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向张乡绅作揖道:“多谢张老爷相助。”“欸,你我乃是兄弟,不必客气,以后我还需贤弟的帮助呢。”道完,二人又一起坐下喝贺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