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态炎凉的社会里,与人,与心,远吗?是有时远,有时近?近了,你能感受到别人心中的暖吗?远了,你有想过别人心中的苦么?
一次,我与同学逛街,在路口处遇见了一个卖红薯的老大爷,身旁是他老伴。老大爷穿着军大衣,有点脏,他的脸被时光刻下了数不清的痕迹,鼻子黑黑的,嘴巴干裂着,头发已经花白了,现在正举着一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水杯喝着,似乎要润一下喉咙,,润一下那发紫的,干裂着的嘴唇,润一下那干涸的心。我们继续走,路过时,老大爷微眯着眼说:“孩子,吃红薯不?”听着这浓重的乡音,我心中一片凉。好可怜啊,他们的孩子呢?“谢了,我不吃。”我微笑着摇摇头,人家这么慈祥的问你,你总得回个微笑吧。唉,我的同情心。
天已经阴了,还刮起了大风,枯叶在风中凌乱着。我紧了紧衣服,便对同学说:“我冷,回家吧。”“嗯。”她也点点头。我们便往回走,到路口去打车,刚走没几步,便被同学拉进了饰品店,她是最喜欢这个的。一进门,就呛死我了,浓浓的刺鼻味扑面而来,有指甲油味,有香水味,还有我干呕了一声,立即退出房门,我宁愿刮着寒风,也不愿在那里一秒钟。好一会,她还没出来,便抱怨着:“XX,你要再不出来,我、我就变成冰雕了。”我想起了那个老大爷,若是在这种阴沉的天里,在家吃着红薯,靠着暖气,该有多舒服啊。可老大爷呢。好可怜。
“呀,看你冷的,唉,叫你不听我的话多穿点,还装美。”“哼,谁像你这么慢。”“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好啦,快走,冻死我了。对了,我想吃红薯。”“嗯?好,走吧。”我们打打闹闹的,又走到了那个路口。那老大爷已经不在了,他老伴还在。我们走了过去,笑着说道:”大娘,拿三个红薯。“中,先等着。”大娘慈祥的回着,便用她那布满了风霜的手,打开了黑不溜秋的盖子,问道:”姑娘,多大了?“”十二了。“”长得真漂亮。“”呵呵。“在大娘那红薯之余,我们俩又打闹起来,大娘看着,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不过人都变了,就孩子没变。”我打闹着,没有听清,“啊?说啥?”“没、没啥给。“我接过了大娘递过来的红薯,正准备回气,又突然转过身,嬉皮笑脸的说:”大娘,谢了啊,走啦。“大娘笑着点点头。
我们走了,太阳出来了,照在身上暖暖的。看了看天,又一回头,老大爷回来了,他与老伴那沧桑的手,紧紧地牵着,推着他们破旧的车,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