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撩亮了一束花火,一支烟在空中燃烧,一缕烟在空中飘散,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苏醒:“敢不敢比叛逆?”一个击掌在暗中响起……
我从一个把头发打理的服服帖帖的人变成了一个每天早晨做造型的女生。所为造型,就是每天早晨拿着吹风机摆弄一下发型罢了。结果便是每根头发都如定海神针般伫立在我脑门上,经久不衰。用金庸大师作品中以人物来诠释“金毛狮王”,都是无法比拟的。
而和我比叛逆的哥哥也到理发店去做了发型——西瓜皮头,哥哥身着一件黑色风衣,衣襟飘飘而去,我盼着他的回来。回来时,他头顶一顶帽子,原来,哥哥要求理发师给他修剪出一个“西瓜初胎,”可理发师直接跳过了“初期,青春期,成熟期”给我哥来了个“中年不足,老年有余”的发型,结果那段时间《民兵葛二蛋》火了。
发型上的叛逆被告知无效,我和哥哥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天,我和哥哥在房间里密谋,我放哨各个县。妈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我刻了两声给哥打暗号,可妈当机立断的冲进了里屋,“虎门销烟”几时休啊当时屋子里烟雾弥漫,要不是哥哥叼着一根烟,我都会意成哥哥撑着灰色祥云下凡了。
妈妈的脸沉了下来,我的心也好似注了铅的铁块,堕着。妈妈大袖一挥,便“不带走一丝云彩”地让我和哥哥跪下了。
紧接着便是“三堂问审”,一屋子的亲戚一脸严肃的望着我和哥哥,妈妈坐在中间,神似包青天。
判决来了,扣我一个月的零花钱,我当时便想到了我自横刀向天笑,我只是一个帮凶,有必要这么严重么?饿哦天气头,刚想无力的辩驳一下,可到了嘴边的话去咽了下去,因为我害怕妈妈突然又让我和哥哥“午门问斩”,我只能一脸激动地道:“谢主隆恩”。
小小萌发的叛逆。还未见光,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人生难得不叛逆,青春还未初长成嘛”